药物不起作用,露易丝专门为他找了按摸医师,每周为他按摸两次。
让一个陌生人在自己身上按摸,甚至还要在那地方按摸,他别扭得不行。
最让楚云墨难堪的是,这个按摸医师还是个女的。
“露易丝,”楚云墨说:“你能不能帮我换个男医生?”
露易丝不解地问:“怎么了?为什么想要男医生?”
“我不喜欢女人在我身上摸来摸去,”他又补充了一句:“除了你。”
露易丝扑地笑了:“没事,你别把她当女人,也别把你自己当男人,你们只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
楚云墨说:“为什么不可以找个男医生?”
“不是不可以找男医生,但我不放心。”
楚云墨奇怪了:“为什么找男医生你不放心,反而对女医生放心?”
露易丝说:“你现在这个硬不起来,女人就算脱光了,你们也不能做什么。
“男人就不一样了,现在这世道,怪异的物种太多。
“万一遇到一个喜欢男人的男医生,你长得这么帅气,人家把你吃干抹尽了,你就吃亏了。
“如果人家再把你培养成小受,你从心理上就永远不想再做直男,我以后又嫁给谁去?”
楚云墨哭笑不得,如果不是为了逃避跟露易丝的婚礼,他哪里有必要把自己弄得暂时丧失性功能。
可这跟“功”“受”又有什么关系?暂时起不来,不代表永远就弯着了吧。
再说,谁敢“攻”他,他不捏碎了那人的那东东才怪!
露易丝坚持不给他换男医生,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忍着满心的不舒服,由那个手法极为纯熟的漂亮女医师在他身上按来摸去。
他觉得这女医师按摸是假,吃他的豆腐是真,她一边在他身上动来动去,还一边讲一些能刺激男人**的有色笑话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