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烙铁并没有烙上来,只在他胸前停留着,小喽罗似乎在等老头下令。
过了好一会儿,老头都没有说话,秦非扬胸前的肌肤被烤得火辣辣起来,他觉得再停留下去,那肉能直接烤熟了。
他感到身上发热,毛孔里有细细的汗珠在往出冒,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老头,仰天长笑:“来啊!烙上来啊,看看你秦爷爷的肉香不香。”
面具男大怒,骂道:“姓秦的,你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他冲过来,从喽罗手上抢过烙铁就往秦非扬胸膛上印来。
“慢着!”老头喊了一声,但晚了一步,烙铁已经烙在了秦非扬的胸口,哧——一股白烟冒起来,秦非扬闻到了烤肉的焦糊味。
面具男听见老头发话,赶紧撤了烙铁,回身向老头行礼:“司令,这人不能留。”
老头呵呵笑了,挥挥手,说:“晋儿别急,我先听听他有什么说辞。秦非扬,你凭什么说我心胸狭窄??”
“不是吗?我秦非扬被所谓的白道追杀得无处立足,慕名投奔夜部落,一来就被你们用这种方式接待,难道我还应该夸你大人有大量?”
老头说:“秦非扬,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答得好,我会留下你的小命,如果你说谎,就只有请你进油锅了。”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老头变了变脸色,又哈哈一笑,说:“好,我问你,张安庆是不是你杀的?”
“张安庆?”秦非扬莫名其妙:“哪个张安庆?”
“转角天堂的老板,张安庆!”
秦非扬再一看独狼,恍然大悟:“你是张安庆的父亲?难怪我一进来就觉得你十分面熟,原来你和张安庆长得很像啊。”
他心里吃惊不已,张安庆的父亲居然是夜部落的首领,他们却完全不知道,因为张安庆的资料显示,他父亲在多年前就过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