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意识地回想着和佟如月的那个吻。
那个突然的吻,不仅令佟如月吃惊,他也同样意外。
他没有习惯碰女人的嘴唇,或者说是没有兴趣,众所周知的秦花少,事实上也是一个保守的男人。
他可以踩女人的脚,可以搂她们的腰,可以揪她们的脸,可以用言语调戏挑-逗她们,甚至可以跟她们搂搂抱抱、打情骂俏,就是不喜欢吻女人。
他接触的女人不少,但仔细想想,让他曾经有吻的冲动的女人只有左曼云,但他没有吻上她。
他并没有想吻佟如月的冲动,却突然就吻上了,他的嘴唇似乎比他的意识还快了一步。
佟如月,现在想着这个名字,他的心里竟有点疼痛的感觉,他是怎么了?
他打开酒柜,拿出一瓶高度白酒仰脖子灌了下去。
有点热起来,他脱了外套,又开了一瓶灌下去。
两瓶酒下肚,号称千杯不醉的秦非扬,竟然有些恍惚起来。
酒不醉人人自醉吧,因为心情太过郁闷,郁闷的心情和高度白酒混合,他就像喝下了一剂新酿制的毒药,感到昏昏沉沉起来。
他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
那个神秘的处所里。
大厅里灯火辉煌,两排黑衣男子对面而立,上首三个人,中间是面具男,左首是中年男人,右首是珍妮儿,一身黑色劲装将她的身材衬托得份外妖娆。
面具男说:“这一次的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务必让秦非扬进监狱,听见没有?”
黑衣人齐声答应:“属下听见了!”
“如果再有失误,”他冷狠地说:“你们提头来见我!”
上一次如果他们能抓住佟如月,现在就不用珍妮儿冒险了,所以面具男对这帮饭桶手下很生气。
“属下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