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你的用处,也就这一点,”秦非扬不紧不慢地说:“张安庆那色鬼一见你眼睛都移不开了,你起到了花瓶的最大作用。”
“呸!”佟如月啐道:“秦非扬你个杂碎!”
左曼云抿嘴笑,楚云墨的眼睛一直看着左曼云,她这微微一笑竟让他心神荡漾。
秦非扬说:“我和楚魔虽然事先完全没有商量过,但我们的配合真的是天衣无缝。
“我打他的时候,他对我痛心疾首地进行劝说,如果我真的是坏人,也会被他的劝说感动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佟如月又捣乱了:“那张安庆怎么没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张安庆是坏人吗?”
“张安庆都不是坏人,谁还称得上是坏人?”
“他连人都不是,还坏人,明明就是一畜生!”
“好吧,你赢了,”佟如月认输:“秦大公子请接着吹。”
“我将楚魔打到枪边,他居然知道装死来迷惑张安庆,嘿嘿,楚魔,这是你的一大进步……”
“等等,”佟如月又打断他:“为什么云墨装死就是一大进步?”
“因为他这人总自诩是正人君子,不屑于用什么诡计,我们以前在军校演习的时候,我每次胜了,他都认为我是用阴谋诡计取胜的,很不服。这样的硬汉居然用装死来迷惑敌人,算不算是一大进步?”
佟如月哈哈大笑,说:“我喜欢云墨身上的硬汉气质,也喜欢他装死迷惑张安庆的机智……”
秦非扬揶揄地说:“你就简单地说你喜欢楚魔身上的一切不就完了?还用排除法。”
楚云墨解释:“演习的时候,我希望用真本事取胜,但在面对穷凶极恶的敌人的时候,就必须灵活应对了。”
“所以你硬有硬的理由,装死也有装死的理由,反正你都有理。”秦非扬又转过来揶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