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找死!”
“那你也不必用那样大的力气啊,把云墨打得飞出老远!”
楚云墨说:“他必须把我打飞出去,我才够得着拣枪。”
“哦,”佟如月点点头:“我明白了,秦非扬把你打飞到手枪附近,他跟张安庆争吵其实是为了挡住张安庆的视线,让你有机会拣枪,然后一举成功。”
“对。”
秦非扬说:“我知道张安庆的枪里只有一发子弹,但不知道他除了枪还有什么武器,如果不能在瞬间取他的性命,曼云就有极大的生命危险。所以我和楚魔才合演了这出苦肉计……”
“还有我,我也是黄盖!”佟如月打断他。
秦非扬停止了说话,小心翼翼地鼓捣了一会儿,说:“好了,取出来了。”
左曼云一直在安静地听他们讲述,听见秦非扬说取出来了,急忙抬头一看,只见他两根指头捏着一颗血糊糊的子弹头。
她急忙从身上撕了一块布下来为楚云墨包扎。
佟如月说:“瞧这一头的汗!”
她走进来,拿出纸巾想为楚云墨擦汗,左曼云很自然地伸出手说:“谢谢,如月。”
佟如月忙把纸巾放在她手里,左曼云转身细心地为楚云墨擦着额头的汗。
佟如月尴尬地转过头,却见秦非扬在对着她微笑,说:“谢谢,如月。”
佟如月看见他的额头上也全是汗珠,顺势过来帮他擦,嘴里说:“谢什么,我又不是帮你的忙,我是帮曼云的忙。”
“此话怎讲?”
“万一你这汗珠滴进云墨的伤口里了,那曼云还不心疼死。”
秦非扬说:“向我献好心还用这么蹩脚的借口,闪开!闪开!别挡着我取子弹。”
“狗咬吕洞宾!”佟如月转身出去了。
秦非扬又开始取楚云墨腿上的子弹,嘴里接着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