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的房里一尘不染,赞叹地说:“云墨,你在军校的时候,你的内务一定很出色吧?”
楚云墨笑笑,没有回答。他不光是内务出色,每一个方面都很出色。
左曼云虽然意识清醒了,但行动还很艰难,子弹打碎了她腿部的骨头,医生把碎骨取走后,用钢板固定住骨头,等骨头长拢后再取钢板,所以她大部份时间只能躺在床上。
这天秦非扬出去了,她躺在床上看着身边的两个孩子发呆,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是这里?徐诗云!你是徐诗云吧?”
左曼云转头看过去,见是一个年约五旬的阿姨,很精明干练的样子。
她撑着坐起来说:“我是徐诗云。”
这个女人急忙走过来扶她:“你快躺下,躺下,别动了伤口,你为了救我儿子,伤成这样,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左曼云明白了,她是秦非扬的母亲。
左曼云摇头说:“阿姨,不用客气。”
秦母说:“诗云,以后我们家就是你的家,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孙子,你放心养伤,我会把两个孩子照顾得好好的。”
左曼云感激地说:“谢谢阿姨!”
秦母豪爽地说:“嗨,谢什么?你对小坏有救命之恩,应该我谢你才对,以后你有什么需要都告诉小坏,他敢不听,我揍他。”
左曼云腼腆地笑笑,说:“阿姨,秦非扬叫小坏?”
“他小名叫小坏,小时候是个小坏蛋,长大了也不是个好东西。”
左曼云扑哧一声笑出来,哪有母亲这样骂自个儿子的?
“你别笑,我说真的呢,”秦母说:“他有未婚妻,却还在外面拈花惹草,你说他坏不坏?难听的绰号一大堆,什么秦痞子,秦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