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的脸上!
楚云墨忍不住牵了牵嘴唇,他很久没有笑了,痞子秦非扬被泼酒,竟让他心情愉快起来。
秦非扬没有发怒,他扯过纸巾一边擦试脸上的酒,一边对佟如月说:“在少年军校的时候,我们有一个最喜欢玩的游戏,嫂子知不知道是什么游戏?”
佟如月认为秦非扬又想捉弄她,或者拐着弯儿骂她,所以她哼了一声,说:“我又没有读过少年军校,哪里知道你们玩的什么游戏?”
秦非扬说:“我们那时候最喜欢玩的一种游戏,就是看谁能把楚魔逗笑!”
佟如月看了楚云墨一眼,他嘴角隐忍的笑意还没有退去,她半信半疑地问:“你是说,云墨在少年军校的时候就从来不笑?”
秦非扬说:“不是不笑,是非常罕见,一年中能看见他笑的次数,不超过三回,而能看见他笑的人,不超过十个!”
“真……真的?”佟如月知道小时候的野小子周云浩就不爱笑,这段时间因为左曼云的失踪,他也不笑,但她没有想到,他在少年军校居然也很少笑!
秦非扬接着说:“少年军校的生活很枯燥也很无聊,在无聊的时候,逗楚魔笑就成为我们乐此不疲的游戏之一!”
佟如月看看楚云墨,他在低头喝酒,就像他们在谈论别人的故事。
她忍不住问:“那云墨知道你们玩的这个游戏吗?”
“他不知道,”秦非扬笑道:“如果他知道,那这个游戏就没意思了。”
“那你们怎么把他逗笑?”
“方法很多,不过要让他笑确实不太容易,除非不择手段。”
“怎么个不择手段?”佟如月好奇不已。
“比如,”秦非扬放下酒杯,说:“我有一次把一个学员的裤脚给缝上了,那人的床铺就在楚魔对面,楚魔看见他的脚怎么都钻不出来,自然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