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接了过来。
回到客厅,她打开看了看,是几件外套,衣服裤子都有,都是她喜欢的体裇衫和牛仔裤,颜色也都是她喜欢的浅色。
她小声嘀咕:“你还记得我的爱好。”
拿了一件体裇换了,她把楚云墨的衣服拿去洗了,然后回到客厅继续做任务。
蹲马步实在太累,她蹲在地上,眼睛紧紧盯着门,只要门稍微一动,她就会马上恢复马步姿势,不会让楚云墨抓住她的把柄。
二十分钟过去了,楚云墨没有回来,左曼云跑到沙发上躺下,喘着气自言自语:“当周云浩的兵真累,当他的女人更累!”
歇够了,左曼云继续第二个任务,做二十个俯卧撑,仍然是鸡公拉屎——头节硬,开始还注意姿势,到后面就胡乱做了。
看见楚云墨一直没有回来,左曼云也放松了下来,说:“他又没有守在这里,我不做他也不会知道。”
下蹲运动和在室内跑三十圈,她就纯粹敷衍了事,轻轻松松完成了任务,她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去了。
下午什么任务也没有做,看电视看到四点过,怕楚云墨回来了,她赶紧关了电视写检讨。
检讨写得很费神,不就是“我错了”“对不起”吗?要反来复去写五千字,还要不重复。
正写着,有人敲门,她以为是楚云墨回来了,急忙跑过去开门,却是侍卫送晚餐来了。
她问:“你们军座什么时候回来?”
侍卫简单地回答:“不知道。”
侍卫出去了,左曼云先吃饭,吃完了再接着写。
绞尽脑汁咬嚼字,又不断涂涂改改,一边写一边计算有多少字了,花了三个多小时,左曼云终于把检讨书憋出来了,连标点五千个字,一个字不多,一个字不少。
她甩甩酸麻的手,长长一叹,唉,这工作比做运动还累。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