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地回答道:“文叔明鉴,那李家小儿,厄,李家小儿说了,说,厄,说是他愿扶小侄上位,且无须小侄做任何事情,还说……”高任武结结巴巴地将与李贞交涉的大体情况述说了一番,其中自是没忘将自己坚拒李贞诱惑的“高大形象”好生吹嘘一番,听得渊盖苏文直皱眉头,不过却并没有打断高任武的话头,而是任由其将话说尽,这才漠然地问了一句道:“就这些了么,嗯?”
“回文叔的话,就这些了,小侄断不敢撒谎哄骗文叔。”高任武一口气将实情说完了,心里头反倒踏实了许多,目视着渊盖苏文的双眼,一副坦然的样子回答道。
“谅尔也没这个胆,好了,尔可以回去了。”渊盖苏文冷笑了一声,一挥手,跟赶苍蝇似地将高任武赶出了会客厅。
耻辱啊,耻辱!尽管早就习惯了被渊盖苏文呼来唤去,可这一回高任武心里头却第一次生出了耻辱的感受,虽不敢在渊府有所表示,可心中的怒火却按耐不住地冒了上来,暗自咬牙发誓,假若真有他高任武上位的一天,一定要将渊家满门尽灭,只不过高任武自己也知道这等可能性并不算太大,也就只能借此安慰一下自个儿受伤的心灵罢了,一出了渊府,也不去朝见自家父王,闷闷不乐地自行转回了家中,独自生闷气去了……
“父亲,高任武那厮所言万分不实,父亲为何放其回府?”高任武刚走没多会儿,内堂中转出了三人,分别是渊盖苏文的长子渊男生,次子渊男建,三子渊男产,这其中性子最急的渊男产人未至,话音倒先至了。
“三弟不可放肆,实情如何父亲自会判断,何须尔来多言。”渊男生一向与高任武关系不错,加之又甚是讨厌持宠而骄的幼弟,此时见渊男产抢在自己前头发言,自是心头不爽,毫不客气地呵斥了渊男产一声。
渊男产虽年方十六,人却生得魁梧壮实,一身武艺在三兄弟中最为当行出色,有着渊家后起之秀的美誉,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