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纷纷跪倒在地,口口声声地道着不敢,更有胆怯之辈着急着洗刷自身的罪名,忙不迭地便将罪过全都往被拿下了的王实头上推去,大帐里请罪之声响成了一片。
对付请愿之类的风波,最佳的策略便是激起请愿一方心里头的负疚感,而后因势利导,最终化不利为有利,这一条乃是李贞从前世所见所闻中学得的真理,此时见诸老者已上了钩,李贞心中已是大定,笑呵呵地虚抬了下手道:“诸老丈都请起来罢,孤这便就《移民疏》一事跟诸老丈好生叙叙,来,都坐下罢,唔,刘老丈,尔所言尔之次子在城中开了间小铺子,却不知开的是甚行当?”
“回太子殿下的话,犬子开了个小杂货铺,勉强维持生计耳,让太子殿下见笑了。”刘四不清楚李贞为何好端端地问起此事,愣了一下,这才紧赶着回答道。
“嗯。”李贞笑了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接着环视了一下帐内诸人,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诸公家中可尚有经商者乎?”
“回殿下的话,小老儿三子开了间丝绸店。”
“犬子开着间饭庄。”
“老朽名下也有间客栈。”
一众老者都是四乡八野有些名望之辈,虽都算不上什么世家之后,可身家多少还是有些的,李贞这么一问,诸老者自是乱哄哄地应答了起来。
“好,很好么,诸老丈家中之行当经营盈利如何?”李贞等众人都说完了之后,这才笑呵呵地追问了一句。
一众老者听到这么个问题,愣是搞不懂李贞的意思何在,全都面面相觑地静了下来,谁都不敢先行开口,到了末了,还是刘四率先回答道:“回太子殿下的话,犬子之杂货铺仅能维生耳,并无太多的盈利。”
李贞笑了笑道:“嗯,孤知道,诸公之产业想来也大多如此罢,当然了,比起土里刨食该是好上一些的,孤所言无虚罢?”“
“太子殿下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