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来,笑得李贞很有些子不好意思,苦笑着挠了挠头道:“啊,本王看样子是心急了些,呵呵,二位先生有何见解,但讲无妨。”
“殿下知道心急便好。”莫离摇了摇手中的羽毛扇,笑呵呵地道:“帝王之道首在平衡,刚则易折,柔不可守,若无平衡,则朝局必乱,陛下两度立储皆以失败告终,实是再不堪摧折矣,殿下以为何如哉?”
“不错,莫兄此言大善,陛下年事渐高,已无心再多生事端,此番若是议定储君便是终议矣,又岂能不慎之又慎,如履薄冰乎?然,依某看来,圣心在殿下身上当是无意外之事耳,所虑者不外乎如何扶殿下一程罢。”莫离话音刚落,纳隆便鼓掌大笑了起来。
嗯哼,这话听起来好像不假,只是硬要说圣心何在,只怕尚在未定之天罢。李贞来自后世,自是知晓自个儿来自的时空中李世民还能再撑上个五年,可如今历史早就被李贞自己给整得大变样了,本该登上帝位的李治如今已然躺在棺材里了,至于老爷子会不会准时去世,那就只有上天才晓得了,可不管怎么说,老爷子近来身体欠佳却是不争之事实,毕竟李治的死对他的打击实是太大了些。一想起李治的横死,李贞的心便狠狠地抽了一下,除了伤心李治之惨死之外,更对兄弟们之间的夺嫡闹剧害得老爷子不得安生而暗生愧疚之意,只可惜事已至此,愧疚归愧疚,该争的李贞依旧不可能放手,这或许就是生为皇子的悲哀罢。
“唔,依二位先生看来,父皇何时会下定决心?”李贞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却并没有附和两大谋士的判断,而是淡然地问了一句。
两大谋士都是人精,哪会听不出李贞其实心里头尚有些子患得患失的心思在,不过此乃个人之心障,就李贞那等好强之个性,实非旁人言语所能说服之,彼此对视了一眼,都没有出言点破,而是各自都摆出了副沉思状,良久之后,纳隆率先开言道:“应该快了,左右就是这十天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