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拖,忙应了声:“知道了,退下罢。”眼瞅着萧良娣如此说法,就算再给管太监几个胆,他也不敢再留下了,只能苦着脸退出了寝宫不提。
“郎君,该起了。”管太监退下之后,萧良娣伸出一只白嫩嫩的柔夷轻轻地推了推李治的肩头,凑到其耳边,娇滴滴地轻呼道。
李治显然正做着不知啥好梦呢,嘴角都留出了口水,任凭萧良娣推了好一阵子,也没见他醒来,可把萧良娣给气坏了,小嘴一噘,很是不高兴地拿小粉拳捶了捶李治的胸膛,动静稍大了些,这才算是将李治从睡梦中给闹醒了过来,迷糊着睁开了眼,一见到萧良娣那如翘得能挂上个小油瓶的樱桃小口,立时来了兴致,不管不顾地便凑了过去,试图香上一把。
“别了,郎君,萧中书可是一早就候在外头了,您还是起来吧。”萧良娣虽有承欢之心,可心里头却惦记着自家叔公那动不动就发火的性子,哪敢跟李治多缠绵,忙伸出一只柔夷推开了李治的凑过来的嘴。
“啊,坏了。”李治到了这会儿才想起今日是处理政务的时日,忙不迭地叫了一声,翻身而起,高呼道:“来人,为本宫更衣。”
萧良娣见李治如此慌乱,心中觉得好笑,不由地轻捂着嘴,吃吃地笑了起来,这一笑不打紧,身上盖着的薄巾便滑落到了一旁,登时就令李治看傻了眼,猛吞了口唾沫,那模样立时令萧良娣娇羞地涨红了脸,低着头,抿着唇道:“郎君,待晚上好么?”
李治就是个贪花的主儿,别看平日里萎萎地,怯弱得很,可干起那等“采花”的勾当却是个胆大包天的主儿,这会儿兴致上来了,别说萧瑀在等着,哪怕是天塌下来了,他也顾不得了,猛地一个纵身,扑将下去,于是乎,娇/喘再起,春光大戏再次上演了起来,惊得冲进房来欲为李治更衣的宦官、宫女们忙不迭地又全都退了出去……
“老臣萧瑀(长孙无忌)叩见殿下。”在厅堂中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