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心这一停步,后头的诸将也就只能跟着停了下来,一时间气氛显得格外的诡异,那利眼瞅着形势不对味,眼珠子转了转,也不理会白素心的白眼,大步抢上前去,满脸子激动状地开口道:“老臣参见大殿下,大殿下能脱得大难,实是佛祖保佑啊,您这一路辛苦了,老臣迎驾来迟,还请大殿下见谅则个。”
那利这么一出头,白素心也就不好再装着没瞧见白凝叶了,只好也走上前去,很是客气地招呼了一声道:“大殿下远来辛苦了,先请进营,有事慢慢再议不迟。”
白凝叶虽比不得其父之狡诈,也算不得有大才干之人,可久在王宫那等勾心斗角之地,玩起阴谋来也一样是把好手,先前还有着满肚子的怒气和委屈,可一见白素心与那利这一正一副两位主帅的举止便已隐约猜到其中怕是大有蹊跷,自是不敢再端着太子的架势,眼珠子转了转,突地放声大哭了起来,捶胸顿足状,倒也显得委屈无比,闹得白素心与那利二人手忙脚乱,劝又不好劝,说又说不得,加之又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个状况,只能是各自说些没甚营养的废话,好言安抚着。
那利劝了好一阵子,见白凝叶始终不接口,只是一味地哭个没完,突地醒悟过来,敢情这哥们在演戏呢,心中暗笑不已,可脸上却露出一丝悲伤之色地道:“大殿下切莫如此悲伤,有甚事情且说将出来,臣等定当为殿下效力,万死不辞!”
白素心见那利表了态,心中虽是不喜,可在众将面前又无法不跟着附和一声,也就只能含糊地出言道:“首相大人所言甚是,大殿下有何委屈但说无妨。”
白凝叶显然等的就是这句话,这不,白素心话音刚落,白凝叶一抹脸,也不管自个儿眼角上还挂着泪,红着眼扫视了一下诸将,沉着声道:“王城沦陷,我龟兹危矣,能否脱此劫难就仰仗诸位将军了,小王替父王拜求诸位了。”话一说完,一头跪倒在地。
白凝叶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