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意不过是要提高各级将校之作战能力罢,并非像某些人所以为的那般是刁买军心为己用,据臣所知,越王殿下未去安西之前,安西军屡战屡败,只能依城坚守,并无主动出击之能力,而越王殿下去安西不过三月有余,却能将兵横扫天山以南,此皆军校之功也,因噎废食之事岂可为之?”苏勖一出头,吏部侍郎李千赫不得不跟着站了出来,亢声解释道。
“不然,李侍郎之言大谬也,朝廷自有体制,若是各州都以所处情况特殊为借口善自行事,朝廷如何制之?国将不国也,是故,无论越王殿下此举出自何意,都不能自圆其说,实是败坏朝纲之举,若是不加以处置,朝廷之威仪必将荡然无存,臣恳请陛下明察!”李千赫话音刚落,苏勖尚未接口,礼部侍郎叶凌已大步从文官队列中行了出来,朗声说道。
叶凌、苏勖二人虽都只是侍郎之职位,在朝中如云的高官中只能算是中级偏上的官员,可此二人乃是吴、魏双王的核心谋士,其地位可不是先前出头的监察御史张琪与刑部侍郎萧隆可比的,他们俩这么一出面,就已经表明了吴、魏双方正式就此事达成了共识,打算死死咬住军制问题,给李贞来上一个狠的了,果不其然,叶凌话音一落,芩文本、阎立本、韦挺、刘洎等重臣立时都站了出来,出言附和叶、苏二人之言,形势立时急转直下,在朝中本就人单势孤的李贞一系人马立时更显得势弱,站出来为李贞分辨的官吏仅仅寥寥十数人,还大多是中低级官吏,人微言轻,形势陡然间严峻了起来。
面对着如此不利的局势,李千赫真的有些子急了,他虽说是李贞一系中最高级别的文官,却从来都不算是李贞的心腹,并不怎么知晓李贞的全盘部署,今日早朝前也只是接到纳隆传来的消息,说是只管放手作去,到时候自然有后手在,可到了这个份上,李千赫却愣是没发现那所谓的后手何在,而己方却处在了绝对的下风之中,焦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了,跪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