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大帅过虑了,想那李贞不过是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罢了,纵或打过几仗,也不过是侥幸而已,有何值得称道之处,嘿,大帅怕他,末将却是不放在心上的,他若敢来,末将定叫他有来无回,告辞!”乙毗拔夺话音一落,根本不给阿史那瑟罗再次开口挽留的机会,率领着一起子白狼军将领大摇大摆地走出了中军大仗,径自上了马,呼啸着冲出营门,向来路疾驰而去。
“都下去罢。”见乙毗拔夺擅自离营而去,阿史那瑟罗宛若一下子老了几岁一般,默默地坐了一阵之后,对手下那帮子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诸将挥了挥手,有气无力地吩咐了一句。诸将见好端端的一场军事会议尚未召开便告夭折,各自都有些子垂头丧气,待得听阿史那瑟罗下了解散令,自是不想多留,各自行礼告退不提。
“父帅,为何不让孩儿砍了那厮,趁机收编了其军,大不了反了,他乙毗家的可汗本就是篡位来的,也该轮到我阿史那家……”众将才刚退下不久,后帐的门帘子一掀,本已被拿下的阿史那鲁达走了进来,口中无遮无拦地嚷道。
“放肆,你给我闭嘴!”阿史那瑟罗不待阿史那鲁达将话说完,猛地一拍桌子,断喝一声,打断了阿史那鲁达的话头。
阿史那鲁达虽是个莽撞之人,可素来怕自己的老爹,一见阿史那瑟罗发怒,忙一头跪倒在地,可口中还是不服气地小声嘀咕道:“父帅,乙毗家都要打上门来了,您还……”
“混帐东西!”阿史那瑟罗气恼地拍了下桌子,恨恨地骂了一句,铁青着脸在中军大帐内来回踱着步,好一阵子喘息之后,总算是定了下来,看着兀自跪倒在地的阿史那鲁达,有些子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道:“鲁达,你也不小了,怎么还是学不会冷静,就你这样子,为父怎敢放心让你领军?”
阿史那鲁达磕了个头,跪直了起来,看着阿史那瑟罗,很是诚恳地说道:“父帅,孩儿自知不如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