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次前来,西突厥使臣带来了重礼给臣,要臣弟帮着说话,礼物臣弟已收下,并已带到宫中,另,据探马回报,交河唐军正秣马厉兵,可能会在这几日采取行动,只是唐军防范严密,其具体行动计划不详……”
对于那利所言的事情那班显然早就心中有数,此时正自心焦,哪耐烦听那利絮絮叨叨地摆事实,根本不等那利说完话,一挥手打断道:“别扯这些废话了,唐使都说了些什么?”
“什么都没说,只是跟臣弟闲聊,谈的都是些诗赋之类的闲话,臣弟曾多方试探,可那人警醒得很,甚口风都不露,臣弟无能。”那利一想起来访的秦文华那等老到的做派,脸上立时露出了丝尴尬之色,摊了下手道。
“闲聊?”那班皱着眉头扫了眼那利,眼中满是狐疑之色。
“是的,仅仅只是闲聊,若不是唐使拖着,臣弟一早便该进宫了。”那利明知道那班不相信,可也只能实话实说地回道。
“罢了,不说这个了。”那班横了那利一眼,皱着眉头挥了下手,转开了话题道:“五弟,依你看来此次唐与西突厥之战谁能胜?”
一听此问,那利顿时苦起了脸,无他,这问题兄弟俩私底下早已探讨了无数次了,却始终没有个答案——按说此次西突厥势大,其兵力是唐军的数倍,获胜本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不过嘛,西突厥那次不是大军压境,最后却又无疾而终,再加上这一回有李贞那么个煞星在,那可是击败过侯君集的人物,西突厥能不能在他手中占到便宜还真的很难说,当然,出于龟兹国自身利益而言,兄弟俩都巴不得唐军与西突厥两败俱伤,也好给被两大势力夹在中间的龟兹国一个崛起的空间,只不过事情能不能遂了兄弟俩的意,那还真只有天晓得了。
“大王,臣弟实是看不通透,只是……”那班有问,那利不敢不答,只能是吞了口唾沫,勉强地开了口,话却是说得犹犹豫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