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若是真能将李治扶上位,长孙无忌倒是很乐意的——这可不是从龙之功而是擎天保驾之功了,一个天,一个地,其中的差距不可以里来计,再者,正因为李治的无能,才是为相者的最爱,左右不过是便于控制罢了。
“亮儿,尔如今已入了崇文馆,也算是半个官场中人了,当知慎言慎行,天家之事非臣子所能干预,妄自揣摩圣意,一旦有失,必将累及家门,不可不慎啊,听为父一句,好生参与校定《律疏》,不必去理会朝局,为父自有主张。”长孙无忌虽看得比长孙成亮要远些,可一样不是很有底气,有些事也只是出于揣测,即便是面对心爱的小儿子,他也不敢挑明,无奈之下,只好耐着性子婉言地劝说道。
长孙成亮向来很有主见,此时面对着自家老子的温言相劝,心里头并不怎么以为然,梗着脖子道:“父亲,如今李贞这恶贼挑动宫廷内乱在先,当庭搬弄是非在后,希图大位之心已露,再加上此贼窃据兵部高位,手中握有权柄,一旦狗急跳墙,势必惹起滔天大祸,万一其侥幸得手,我长孙世家如何自处?父亲,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不可不防啊。”
“够了,为父说过,此事非尔所能参预,若尔敢胡为,休怪为父不讲情面,还不退下!”长孙无忌见长孙成亮不听劝,心中烦躁不已,胖脸一抖,猛拍了下桌子,毫不客气地训斥了起来。
“孩儿告退。”长孙成亮见劝不动自家父亲,也就不再多言,躬身为礼之后,退出了书房,也不回自家小院,气怒难平地闷者头便往府门外走去,却不曾想刚走出大门,突地听到一声亲切的招呼声:“六表哥,您这是急着要去何处?”忙抬头一看,却是晋王李治到了。
一见到是李治到了,长孙成亮不由地皱起了眉头——长孙成亮眼界素来高得很,平日里就不怎么瞧得起晋王李治,在他看来李治文不成武不就,贪花好色倒是一把好手,实在是废物一个,压根儿就不值得交往,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