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乐呵呵地道:“成啊,只要八弟喜欢,哥哥便是将整个班子全送与八弟都可,来,进宫!”兄弟俩相视一笑,并着肩地走了东宫之中。
太子虽不如李贞那般富可敌国,可却也是富得流油之辈,加之生性放纵,在享受方面比起李贞来却是强上了不少,不说那些个歌舞班子整得当行出色,就连酒菜方面也不比李贞府上稍差,更难得的是排场远比李贞那儿强得多了,一长溜的大火盆将偌大的厅堂烘得暖暖地,让人几疑莫非已到了夏日,再加上那些个酥胸半露的亮丽宫女不时地穿梭上个菜,斟个酒啥的,一俯一仰间春光明媚,叫人不饮也醉了几分。
酒好,菜好,歌舞好,眼福口福两不空,趁此时机,不畅饮一番更待何时?李贞是绝不会跟太子客气的,自然是放开了大干快上起来,豪饮一通之余还不忘就歌舞方面点评上几句,顺道奉承太子一番,不过嘛,却绝口不问太子请自己来赴宴的本意。
李承乾这些年来没少跟李贞打交道,对于李贞的城府是心中有数的,只不过此时见李贞不问,却也不觉得奇怪,待得一曲歌舞终了,李承乾终于挑开了话头:“八弟,你可知晓如今六弟那儿的局面?”
啥子局面,嘿,你小子能比老子清楚才是怪事了。李贞嘿嘿一笑,摇头晃脑地道:“小弟才不关心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来,太子哥哥,为了刚才那曲《逍遥散》,小弟敬哥哥一樽。”话音一落,拿起面前的酒樽,笑呵呵地对着李承乾一扬,仰头喝了个精光,一亮樽底,乐呵地看着李承乾。
李贞可是有名的“大酒缸”,李承乾虽也喜欢饮酒作乐,可在酒量上哪能跟李贞去比较,头前就已经被李贞借着各种名目灌了不老少了,此时已经有些子喝不怎么动了,再喝下去只怕话都说不利落了,又如何去拉李贞上钩,此时见李贞又是一大樽干了,顿时嗓子眼里一阵发紧,也不去碰酒樽,只是笑着道:“八弟,先不急着喝,哥哥说正事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