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可言,狐疑地看着纳隆道:“先生有话还请直说好了,本王不耐猜字迷的。”
“王爷,圣上或许不知道侯君集在其中有手脚,但却一定知道太子在其中有猫腻,之所以不查,只是不能查罢了。”纳隆笑着提点了一句。
“不能查?”李贞喃喃地念叨了一句,心中突地一动,紧赶着问道:“圣上不是有意换掉太子吗?为何不……”
李贞话未说完,纳隆接口道:“不错,圣上是对太子极为不满,可有三条却不能不顾忌:其一,太子虽鄙陋无能,可却是嫡长子,令其卷入谋逆之案,只怕不是圣上所愿见之事,其二,太子若是被废,那又该立谁为太子呢?这一条只怕圣上心里头也还没个准数,若是此时废了太子,万一再上来一个废才,圣上一世英明岂不是要毁了?其三,圣上不是不查,而是暗查,某料定圣上已经开始查了,呵呵,如此般巨量的兵器消失得无影无踪,圣上又如何能稳坐宫中,左右不过是外松内紧,由着太子明面上瞎搞,暗地下使劲去追查罢了。”
“唔,这就说得通了。”李贞点了下头道:“如今这个局面本王该如何应对?可否加一把柴,索性将事情闹得更大一些,干脆把老猴子也踢将出去得了,既然咱家老爷子要暗查,那就说明侯君集所为并不是出自圣意,本王瞧这老小子一准就是个不安好心的混球,早些除掉也好,先生以为如何?”
“不可!”纳隆毫不犹豫地否决道:“一者圣上是不是在暗查,某也只是猜测,并无实据,再者,王爷此时将侯君集抛出来岂不是为人作嫁衣乎?”
哈,说的也是,老猴子这会儿若是就此倒了下去,只能是白白便宜了太子,倒不如任由老猴子哄骗着老大去瞎搞,老子当个黄雀之后的猎人罢了,他娘的,要嘛就不搞,要搞就搞个大的!李贞想了一阵子,拿定了主意,笑着道:“也好,本王就站一旁看热闹好了,左右此时本王根基未稳,也不是闹腾的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