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府深,并未就此表露出来,只是平静地看了纳隆一眼,不置可否地道:“还有什么?不妨一次说完好了,本王听着便是。”
李贞的面容虽沉稳,可眼中闪过的那一丝惊意却瞒不过纳隆的观察,眼瞅着说中了李贞的心思,纳隆原本不安的心总算是定了下来,潇洒地挥了下大袖,笑着说道:“王爷向来指望着置身于事外,从不轻易抛头露面,怎奈形势比人强,有王爷这等大才在身侧,谁又能安枕入眠?故此,王爷其实早就在局中了,就算王爷想抽身退步,只怕圣上也未必同意,不试出王爷的心来,便是圣上都难以安心!”
啥?老爷子连咱也防着?奶奶的,咱又没打算玩“玄武门”,该死!若是真让纳隆说对了,那咱这回出征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晕,要坏菜了!李贞心里头一阵郁闷,很想开口训斥纳隆胡扯,可内心深处却明白纳隆说的是实情,心中顿时沉甸甸地,难受得很,也懒得多废话,只是抬手示意纳隆继续往下说。
纳隆笑着解释道:“王爷师从李药师、秦叔宝这当世两大名将,武艺战略无一不精,这是王爷的长处,可也正好是王爷的短处,无他,王爷虽是从来不争,可若是不争的话,王爷习文练武如此勤力却又是为何?还有‘燕记商号’偌大的钱财又是何意?这岂不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乎?故此王爷不是不争,而是大争罢了,不争是表象,争才是真意,这一条王爷须否认不得。”
苦笑,李贞除了苦笑还真不知说什么才好了,无他,纳隆说的话句句在理,李贞其实不是没想过去争一把,只是因清楚历史的发展趋势,实在提不起心情,哦,或者说是没有信心去争罢了,实际上李贞也清楚李治之所以能登上太子之位,不过是因其实在无能罢了,真要是李治是个干才,只怕太子之位怎么也轮不到他的头上,每念及此,李贞都不免有些子寒心。
“先生何以教我?”若说头前李贞还有些玩耍的心态,此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