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输了,颜面扫地还是小事,误了自保大计才是要命之处,到了此时,李贞再也不敢小视对手,收拾起玩耍的心态,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态,将手中的长枪掉了个头,平举起来,对着远处的侯国忠拱手为礼。
李贞敬礼的意思侯国忠心中自然清楚——左右不过是李贞表示要将自个儿当成真正对手看待的意思罢。能得到李贞的尊重,固然值得高兴,可侯国忠却心中发苦,无他,刚才那一回合已经是他最强的手段了,这样都奈何不了抱着游戏心理的李贞,这会儿李贞认真起来了,他侯国忠还拿啥子去对抗,更别说刚才那个回合中表面上看起来是平分秋色,实际上侯国忠已然是吃了暗亏——侯国忠的力量比起李贞来说差得太多了,只不过是被李贞拽了一霎那的时间,可手掌心却已经被曳得红肿起来,此时握枪都有些吃力,又如何再去跟李贞正面过招?
认输?侯国忠倒是很想认输的,能跟李贞交手一招平分秋色,就算是认输了,侯国忠也不会觉得丢面子,反倒有些子庆幸,只可惜他不能,此次夺先锋大印关系太重大了,若是此时认输,别说太子那儿无法交待过去,便是他父亲侯君集那儿也绝然讨不了好。眼瞅着李贞再次纵马杀将过来,侯国忠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苦笑,轻拨了一下战马,长枪拖于地上,也向着冲杀而至的李贞迎了上去,只是刚走了没几步,突地一转马头,往斜刺里跑开了。
嗯?这死猴子又想玩什么把戏?眼瞅着侯国忠兜马向远处跑去,李贞不由地愣住了,再一看侯国忠根本没有认输的意思,马速又不快,心中猛地打了个突:该死的,这小子跟咱玩起了这一手,嘿,臭小子,要玩咱就赔你玩好了。李贞轻轻踢了下马腹,通人性的雪龙驹立刻调整了方向,径直向侯国忠追了过去。
侯国忠压根儿就不担心李贞不追上来,无他,刚才那个照面不过是个平手,谁都没能占到便宜,李贞既然要夺印,平手的结果自然是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