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缝,李贞心里头暗骂了一句,脸上却满是可亲的笑容,拍了拍李治的肩头道:“走罢,该回宫了,明儿一早还要进学呢。”
“嗯。”李治用力地点了下头,很是心满意得地回了自己的大轿。李贞自嘲地笑了一下,也起了轿子,吩咐随侍的刘德全起轿回宫,可心里头却满是不爽之意:妈的,这事儿一准有蹊跷,长乐与城阳都不是贪小便宜之人,再说了,那套桌椅虽是贵了些,可就她俩的月例来说,买上一套还是轻而易举的事儿,没道理让小九出面向咱伸手,这事儿搞不好就是小九在想法子讨好自家的两个姐姐,嘿,看样子这个小九也不是啥简单的人物嘛,才屁豆一点大的年纪就懂得卖乖了,还拿老子的东西去做人情,真该死!不管了,老子又不打算夺嫡,想那些有的没有的干啥子,晦气,明儿个还得干活呢,还是赶紧回去梳洗一下,早些睡了的好。
累得一夜无梦的李贞一大早就起了,由着宦官们服侍着更衣梳洗一番,匆匆用了早膳,在宫门口会合了李治,趁着天还没大亮便急急忙忙地乘着轿子往城外头的李靖府上赶去,这都是惯例了,但凡李靖不上朝的日子都是如此,却也无甚说头,只不过今儿个赶到了李靖府上的小哥俩惊异地发现等在书房中的并不止李靖一人,还有一个身着道袍的白发道士正闭眼端坐在蒲团上打着坐。
“学生李贞(李治)见过李相。”李贞兄弟俩尽自心里头满是疑惑,可在一向不苟言笑的李靖面前却不敢有失礼节,紧赶着上前见礼道。
“嗯。”李靖素来不喜多言,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挥了下手,示意小哥俩各自落座,自个儿却侧了下身子,微微地弯了下腰,对那位正自闭目养神的白发道士说道:“师兄,他们来了。”
师兄?李老爷子竟然还有师兄,呵,这老道是咋个来头,怪了,咱怎从来没听说过李老爷子有师门的,便是后世那些个野史里也没说过李老爷子是哪家哪派的人物,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