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芳姐进来,让她把剩下的菜做一下,便快步走到林海蓝面前,扶住她,待她站稳了,二话不说抱起她走到沙发前。
老太太自觉办了坏事,也没敢出去多嘴,只窝在厨房里悄悄观察外面的小两口。
“疼?”贺承渊把她放下后,顺势蹲在沙发边,把她的拖鞋脱下来,大手捧住她的双脚。
林海蓝点点头。
贺承渊瞬时严厉地瞪了她一眼,语气硬邦邦的,“还知道疼?!
说着手轻柔又有技巧地按揉着她的脚踝以下,因为有冻裂伤导致脚有点肿,一按林海蓝就缩着脚嘶嘶抽凉气。
“嗯……我想反正就下个楼嘛,自己走也没关系。”林海蓝一边皱着脸忍痛一边嘀咕。
其实是在书房蹲得时间久了一点,一站起来,感觉脚都充血了,所以才会觉得疼得厉害。
贺承渊也没理她,只专注地替她按了按脚,活血化瘀之后果然感觉轻松了不少,林海蓝瞅了眼鬼鬼祟祟的老太太,用脚趾头戳了戳贺承渊,“妈在偷看我们,你都不和我解释么?原来我不在的时候有人找过你啊。”
她酸溜溜的语气听起来醋意十足,贺承渊黑眸一抬,“她来找我的前提有些残酷,你要听?”
“残酷?你干的?”林海蓝不由地问。
贺承渊深沉地盯着她黑白分明的眼。
林海蓝摆了摆手,“算了,我还是不听了。”但她的表情却显得很认真,弯下身伸出双臂抱住贺承渊宽阔的肩,把头轻轻搭在他的肩上,“我相信你会处理好,承渊,我想你说的对,不论当时我们是以什么样的缘由重逢,这之后的一切是我们顺其自然而产生的结果,之前纠结在其中的我才是笨蛋。”
他们的感情就像开在悬崖上的花,曾经因为被风带来了一颗种子,落在此处,但种子的发芽成长和开花都是它顺其自然的结果,那阵风不过只是一个种子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