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像叹息,却又带着一种万幸的喜悦。
看着她又笑又流泪的模样,贺承渊用指腹抹去她脸上滑落下来的眼泪,抬起她的下颚,对着她苍白又带着凉意的嘴唇,用力地吻了上去。
从轻柔的动作到凶猛只在短短一瞬间,仿佛是在无声地表达。
害怕不仅仅只是她一个人的心情。
林海蓝被他吻得几乎无法呼吸,手脚冻得麻木无力,可纵使如此,她还是舍不得松开抱着他的手。
她极度地索求反而让贺承渊脸上的紧绷之色稍稍退却了一些,勾起唇角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发,笑叹着松开她,“好好躺着别动,我会一直陪着你。”
林海蓝的脸这才红了红,被雪冻得惨白的脸色和嘴唇总算都有了些绯红的颜色,手却始终紧抓着他的手指,“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妈她没事了吗?”
贺承渊用眼神描绘着她的脸部轮廓,沉沉地道,“难道你认为我是可以将老婆久久丢着不管的人?”
林海蓝一愣,脸上的羞涩被认真所代替,“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不会分开了对不对,承渊——”
贺承渊俯下身来,凝视着她柔软也坚定的眼神,须臾,在她耳边落下一吻,代替了回答。
因为体力严重透支,后半段路上,她到底还是没支撑住,又沉沉睡了过去。
再度睁开眼时,视线所看到的已经是医院白花花的天花板。
动了动手脚,可能是因为在雪地里呆了太久,还迟钝着,偏偏又想上厕所,于是到处瞄了瞄,一个人也见到,贺承渊或是护士都不在,她无奈之下只能靠自己。
手从被子里刚伸出来撑在床沿上,林海蓝的表情陡然一滞,下一秒,她倏地抬起自己的右手,看清无名指上那枚戒指真的不在了而只剩下一圈白色的痕迹,她的脸色都变了。
是被埋在雪下的时候弄丢了吗?当时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