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承渊似也没有将往事事无巨细述说的欲/望,只长话短说道,“这之后她做了一件极端的事。”他看了眼林海蓝,叙述却一如既往地平静,“她父亲的公司那时候正好来了一个年轻的亚裔,和我有三四分像,他们应该不止一次发生了关系,最终导致她怀了孕。”
林海蓝握着血型报告书的手当即顿住。
极端的事必然不是指出/轨而已,那么何茉她……
“她竟然留下了孩子?!”她震惊道。
出/轨便罢了,竟然还将出/轨对象的孩子留下,这也太……
而贺承渊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绷紧的手背,才语调淡然道,“是,出/轨是事实,孩子也已经怀上了,所以她顺势赌了一把,不仅没有拿掉孩子,还在学校的百年校庆舞会上把我灌醉了。”
“……宫”
“酒店醒来那晚我确实感觉到不对,男人的身体自己最了解,是否发生过什么自己清楚,只是那时候我才二十出头,过于年轻也没有经验,一时没有作他想。”
林海蓝抿了抿唇。
其实小说里总也写到酒后乱性,真正的醉死了,女人还好说,男人根本无法勃/起,就什么事都干不成。
酒后乱性无非是两个怀着共同目的的人为了做一些事而借喝了点酒壮胆或掩饰,让乱性变得更有理由而已。
何茉出/轨后还想借助别人的孩子来拴住贺承渊,到底该说她对贺承渊爱得大无畏还是太自以为是。
那时候贺承渊还年轻,对这段初恋以及将他从孤独中拉出来的女人势必也是抱了无法割舍的感情的。
虽然不知道贺承渊是何时得知真相的,但明知孩子不是自己的,他仍旧给了她机会,可惜如宴其哥所说,何茉最终还是在陈朔和贺承渊中摇摆不定,最终为了一个已逝的人悄然出走,也不愿意陪在一个如此包容她的男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