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们,我已经请假了,这些股东就是看我一个小丫头片子的地位比他们还高心里不舒坦,恨不得折磨死我才罢休!”姚火撇着嘴,果断把手机设置了静音,一个抛物线扔到沙发上。
“你好点了?”又扭头关心地问林海蓝。
林海蓝点点头,早上去市一医院打了一支退烧针,回家又被火火塞进被子里睡了一觉,醒过来的时候烧就退得差不多了。
除了身体有点虚。
她伸手握了握拳,有点脱力。
这时,放在她旁边的手机紧跟着响了起来,是她的手机,从她一觉醒来就充好电开了机。
独特的铃声兀自响着,林海蓝专心地喝着火火特意买来给她喝的皮蛋瘦肉粥,没有管那支手机。
火火此时莫名有点瘆的慌。
太平静了,不是吗?
连她这个局外人的情绪都那么波动,身为当事人的海蓝这个反应太不正常了。
真正可怕的不是歇斯底里,而是不该有的平静,因为那往往昭示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会更猛烈。
“亲爱的……”火火试探地问了一句,“是他?”
“嗯。”林海蓝淡淡地点头。
自她从噩梦不断的因高烧引起的昏睡中醒过来,那一刹那她就清醒了,仿佛从闯进何茉的家里开始,她都在做梦,不,准确地说,是在梦中看着别人演戏。
那一切都是不真实的。
直到她高烧褪下,她才彻底明白,那不是梦,她在何茉家看见的贺承渊不是梦,在医院门口看见抱着小原的贺承渊也不是梦。
她侧目定定地看着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眼睛刺痛。
手机铃声停止了,安静了几秒,却又开始唱了起来,但这次不是那个独特的铃声。
林海蓝闭了闭眼,待那阵酸涩感过去,她拿起手机起身,走到一旁接起来,“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