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准孙女婿了,你也知道,那老狐狸有多疼何茉,为了何茉,他绝对可以将事情做得毫无底线。”
“而且何茉为什么回国,常年居住在海外二十多年没回过国的老狐狸为什么这时候跑回来,你不会不知道吧?当年你们也曾经是让人称羡的一对,后来甚至还有了小原,这件事我至今不敢在海蓝面前提起,可是贺承渊,你摸摸自己的心,你觉得你真的可以做到对过去毫无留恋吗?对孩子呢?你从来没有想起过他?”
“海蓝从小到大遭遇的一
tang切让她极度缺乏安全感,我回国后才了解到她这几年在高家受过的罪,你以为她为什么遭受这么多不公平的待遇还要在高家坚持下去,因为离开了高家她的心无处安放,现在她是从高家解脱了,但你如果让她更不安,你以为她还会像曾经那样坚持得下去吗?”
“甚至于你们两人都结婚了,可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你甚至不能把她带到一个光明正大的位置上,就算她站在何茉面前说你们是夫妻,她也不见得有多大的底气。”
宴其在中途就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办公室的空间很大,他说到后来甚至压制不住心里的焦躁,在来回地走动着。
他一个一个问题地抛过来,贺承渊也站了起来,他幽沉的黑眸落在宴其脸上。
宴其觉得自己就像个傻.逼在演独角戏,一个人唱了那么久的戏,背了那么多台词,可看戏的人连个屁都不放一个,温煦的容颜上染上愤怒,冲过来像要揍人。
却在冲过来那一刹那被贺承渊拍了拍肩膀,“我会想起小原,但他并不是我的儿子。”
“……”宴其猛地睁大眼瞪着他,僵了好半响都说不出话,眼里是极度的震惊,“什、什么?”
贺承渊又在他肩上拍了拍,松开手朝他略一扬唇,转身要走。
“贺承渊,你他妈骗鬼啊,他叫的爸爸不是你?!”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