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暧昧话语,时而是照片上举止亲密的两人,时而又是那句誓言般的“我给得起”。
她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忽而扯起嘴角自嘲地一笑。
林海蓝啊林海蓝,多少年的挫折打击都没打垮你,现在为何会变得这么懦弱,独自纠结不安,诚惶诚恐,竟然连直截了当,开门见山地询问都不敢么?
这还是当初面对所爱的人结婚前和别的女人开/房,仍能站得笔直迎面微笑的她么?
何茉有句话未尝说得不对,她曾经是坚韧的灰姑娘,后来却被宠成了脆弱的豌豆姑娘。
她伸出手指戳了戳自己肚子上的肉,看,连指尖用力戳着都不嫌疼,一颗豌豆怎么可能弄疼她?
林海蓝慢慢趴在浴缸的边沿上,热腾腾的水汽蒸得她全身泛红,连眼睛也红了起来。
原来,只有心变成了不堪一击的豌豆姑娘么?
……
同一时间,贺承渊拉开了书桌中央最大的抽屉。
抽屉里放了一些文件和证件,东西不是很多,但挺杂。
他翻了翻,眸光倏地缩了一下,从左后方最厚的一叠文件的最下面抽出一叠薄薄的照片。
照片上他的正脸拍得很清晰,相对而言,女人只拍到一个背影,若
是不相识的恐怕看不出那是谁,如果是原本就认识的,只消一眼,就能认出来。
他冷峻的脸沉下来,薄唇抿成了一条冷硬的直线,随之,他关上抽屉,但没有将照片放回原位。
林海蓝泡了澡出来,贺承渊正在厨房里简单弄点吃的。
吃饭的时候,贺承渊忽然抬眸问她,“你昨天是不是见了什么人?”
林海蓝手中的筷子顿了顿,最终也没隐瞒,“我去找何茉,遇见了她爷爷。”
“以后不要再和他接触了。”贺承渊淡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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