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晰这么激动的?你就让他一个人跑了,也不怕……”
“下个月二号空出来,陪我去参加一个晚宴。”
“嗯。……什么晚宴?”没料到他突然转移话题,林海蓝应了声才反应过来,纳闷地抬眸看了他一眼。
“袁氏的一个慈善晚宴。”贺承渊慵懒而舒适地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揉捏着她的耳垂,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可以带家属。”
林海蓝被他语气中的温情弄的心里一热,
tang笑盈盈的唇角却一翘,“刚才火火说要给我邀请卡,既然可以带家属,那我带谁呢?”
贺承渊的掌心顺着她的锁骨往下滑,声音中掺了几分暗哑,“你有的选择?”
原本还想调/戏一下他的林海蓝感觉到他正在作恶的大手,嗓子眼一紧,先前操劳过度的腰突然又酸又疼起来,再也顾不得面子和形象,识趣地连连说,“当然只有你,我只要你。”
贺承渊慢条斯理地握住她的腰身往沙发上一扔,“满足你!”
林海蓝被扔得七荤八素的,此时觉得死的心都有了。
她调/戏谁不好要去调/戏这种床下绅士床上流氓的“衣冠禽兽”。
……
贺承渊不停亲吻着她的耳垂,舔去她脸颊上细细的汗珠,用耳语说着,“你这里被男人碰过……”
他的凶猛并没有随着温柔的话语而有所改变,林海蓝混沌中发觉自己的手腕被他的手指紧密扣住,她的皮肤不受力,很容易产生淤痕,青裴先前那一抓抓出了一圈红色的痕迹。
“是青裴,他还是未成年的小孩好不好?”她喘了口气,艰难开口。
“还狡辩?”
贺承渊每逢此时的嗓音会变得格外性感低醇,光是听着这样的沙哑声线都能让人脸红心跳,就发现他正俯身笑着亲吻她的后颈,“今晚别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