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意味不明地瞟了她一眼,其中寓意不言而喻。
林海蓝敲了敲酸痛的腰。
……
林海蓝刚下车,在贺承渊的手牵过来时她才想起件事,“你告诉过你爸妈我们今天来吗?”
“没有,怎么?”贺承渊垂眼看了她一眼。
既来之则安之,林海蓝想了想,应该也没什么,于是朝他笑笑,把手给他牵。
贺承渊却把手一转,错过她伸过来的手,改而环住了她的腰身,在她腰上捏了捏,低声问,“还酸?”
林海蓝忿忿拧了他一下。
“哟,你们在英国那会儿还干过这种事?看不出我们家承渊还会这样。”贺老太太欢快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听起来很是乐呵。
“嗯,那也是头一回吧,其实我当时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这道声音就显得年轻多了,一个人,若是连声音听起来都有气质,那本人也不会差到
哪里去。
那声音略微有些清亮,又透着股自然的感性,很容易让人产生亲近感。
“还有什么,你再给我说说。”老太太声音有点急迫。
那人似乎略微回忆了一下,才又娓娓道来,“伯母,您知道承渊的左臂上有刺青吗?”
林海蓝发现贺承渊几乎是同时和她停住了脚步。
虽然她一遍遍给自己打气,一遍遍顽强地抵抗,一直相信,如今她爱的人就在她的身边,不会被别人夺走,可现在,她竟觉得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升腾到头顶,钻入每个细胞,蔓延辐射到四肢百骸,真是——透心般的冷。
她沉默地站在外面,听见里面的谈笑晏晏,转头注视着贺承渊,见他五官深刻的面容上波澜不惊,却仿佛正蒙着一层她看不清的薄雾。
发麻的指尖忽然被握住,掌心温暖,带着些薄薄的茧子,握得不致于弄疼她,但又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