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但是如果你还想和她好,你就完全做错了。”
贺承渊不说话。
梁业棠道,“你知道世界上所有PTSD患者中哪种患者最多吗?被强/奸的女性,看不出来你这么禽兽,对自己老婆你也下得去手!”
“没那么严重。”贺承渊硬声道。
“当然,你肯定没那么凶残,最多就是怒火攻心把她强压了一回,不过她以后要对这种事有阴影,你就自个儿哭去吧。”
……
贺承渊脸色阴郁地步出电梯,周围一丈之内都没人敢靠近,实在是低气压太惊悚。
当他走出旋转门时,低着头从另一边进来的女人和他擦身而过,直到走入大厅,她才猛地回头,看到一抹挺拔高大的背影,想也没想,她又跑了出去。
只是那道身影瞬间就不知去向,何沫秀雅的眉毛紧紧拧着,眼里却流露出一些怀念。
“何沫?”身后,从里面出来的梁业棠看到熟悉的背影,叫了她一声。
何沫回头,微微一笑,“梁业棠,好巧。”她歪头的样子充满灵气,显得甚是娇俏又不造作。
“你住在这里?”
“是啊,你怎么也在这儿?”
“和兄弟见了个面。”
“噢。”何沫意味深长地哦了声,笑道,“有空我们一起吃顿饭吧,把你朋友也叫上,热闹一点。”
“好。”
……
贺承渊一回家,头一个看出他异样的就是他妈。
可还没等老太太开腔,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贺老反而先开口了,嗤鼻道,“你妈不是说你要带那个谁回来吃饭?做生意的人重一个“信”字,看来你半点没学到。”
贺承渊扯开领带,一言不发地上楼。
贺巍山一把将遥控器拍在茶几上,气道,“你看看你的好儿子,多久回来一次,一回来就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