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安全带,要是之前她可能会有些不自在地避让,但现在,林海蓝呼吸急促了下,也只是咬了咬唇,感受着他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脸上。
扣好后贺承渊也没有马上坐回去,而是靠得更近,然后含住了她的嘴唇。
林海蓝的心跳随着他的深入跳得越来越快,快要喘不过气来时,她不由地抬手推他,手胡乱地四处乱按。
直到她的手指不小心按压到硬邦邦的触感,她的大脑迟钝地停止运行了好几秒,才陡然受了惊吓要缩回来。
“你知道我忍了多久?”贺承渊磁性的嗓音像贮藏百年的红酒,听着就能让人沉醉,仿佛
释放着蛊惑的魔力,引人和他一起堕入她未知却为之颤栗的深渊中。
林海蓝不知道在她离婚前如果贺承渊提出这样的要求她是否拒绝得了,理智上明知不该,但她真的不确定她可以每次都战胜理智,但贺承渊却从未给她压力,并不是他不想,好几次她分明感受到他在需要她。
他不让她负罪,甚至是珍惜她的。
脑子里被这些东西塞得满满的,林海蓝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企图缩回来的手指也放松了绷紧的力道,虽然还很僵硬,却重新覆了上去。
贺承渊反而一把抓住了她豁出去的手指。
林海蓝耳根红红地看他。
“这么勾/引我,不怕我把你就地正法?”贺承渊挑着她的下巴,轻咬她的下唇。
林海蓝抿了抿唇角,语气硬邦邦的,“明明是你……”
“我什么?”贺承渊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红通通的脸蛋,“我让你摸的?”
林海蓝被他揶揄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说得好像她是欲、求不满的女流/氓,她很想摸?
自知说不过他,林海蓝气呼呼地扭开脸,“不和你说,送我回医院上班吧。”
贺承渊瞧着她别扭的小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