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
陈菲小声地又说,“不过高总你不用担心,我当时亲眼看到有个男人把她抱走了,应该会好好照顾她的……”
话未说完,她的声音蓦地哽在喉咙里。
因为高锦恒的眼
tang顷刻间猩红一片,极为骇人。
“说清楚。”他倏地站起来,几步走到陈菲面前。
“我没听清,那个人好像对身边的人说了‘回家’什么的。”陈菲的手臂被他抓得生疼,泪盈于睫像只惹人怜爱的小松鼠。
只可惜,早已无人怜惜。
眼看着高锦恒面色如霜地冷漠离开,她还是忍不住伸出小手,颤抖着抓住了他的衣袖。
“高总,那时候为什么……为什么只对我一个人说话?”
……
“是,主宅地址我知道,查一下他常去的其他几个地址,马上!”
挂了电话,高锦恒把手机扔到仪表盘上,薄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直线。
“这么多人,为什么只对我一个人说话?”
陈菲问的。
高锦恒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的路况。
那天他从新进员工面前走过,余光一扫,望见一个女孩面颊微红,羞赧地微微垂首。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中学校庆上,有个小姑娘上台给他献花,他一笑,她便低头看着脚尖,悄然羞红了一张脸。
“吱——”轮胎摩擦地面发出的剧烈刹车声响彻四方。
“靠,不要命了啊,怎么开车的!以为有钱了不起啊!开个劳斯莱斯就得瑟,路是你家的啊!”险些被撞上的出租车司机大声叫骂。
那是他少年情动的开始,原本应该刻骨铭心的一幕,他竟然把它遗忘了。
明明是愈加炎热的夏天,高锦恒却觉得自己的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