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窗帘挡住了月华和星光,灯光下的女人,脸色是虚弱的苍白,然而因为高烧,脸庞已经染上了极为不正常的红晕。
憔悴、柔弱,但眉目间却露出几分不服输的倔强。
“一辈子没有很久……”
“下辈子,你再去找别的女人……”
“这辈子,只陪着我好不好?”
贺承渊想到她昏沉睡去前迷迷糊糊着说的这几句话,目光忽然变得深沉。
电话铃声这时响了起来,林海蓝像是不堪铃声的骚扰嘤咛着动了一下,贺承渊拧了拧眉,接起电话。
“呃,我打电话来就想提醒你一下,虽然大家都说发烧的时候那个什么男的会觉得热乎乎的很舒服,但是你千万要把持住,别这样对大嫂啊!”
梁业棠语调轻快地说着,丝毫听不出任何担心,反而像是好不容易抓住了调侃冷面好友的把柄好好捉弄一番。
“梁业棠。”贺承渊冷冷地蹦出三个字,那边立马识相地没声音了,一会儿后,却又听见好友低沉的嗓音,“她的烧退不下去,你再过来一趟。”
“我在医院值班不能擅离职守的啊达令,我不是留了退烧的针剂在你那儿嘛,打针这种小事你自己搞定啦,小时候就学会了。”
贺承渊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侧头望住林海蓝的眼神淡定,“打什么地方?”
“废话,当然是P……”梁业棠差点把那粗鲁的两个字脱口而出,连忙换了个说辞,“就大嫂那张漂亮脸蛋,自然是打在她美丽的……你真的要我说哪个词?咳,要是你实在为难,把她送到医院来,我给她打。”
还没等梁业棠在那边暧mei地笑完,贺承渊冷硬地哼了声,扣上了电话。
熟练地配好药水,将针筒里的空气推尽,贺承渊坐到床边,林海蓝微微侧身躺着的动作正好方便了打针,他掀开被子,自然地把手放在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