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单于庭只能对下层牧民敲骨吸髓,极尽一切手段来压榨。
据说,西匈奴国内一个普通牧民的贡赋比起以前翻了三倍。
去年夏天开始更是直接翻了两倍!
这意味着大多数普通牧民,一年辛苦所得,还不够缴纳贡赋的!
但单于庭也不会对他们客气,一旦缴纳不上贡赋,轻则牵走牲畜抵债,重则将该户牧民全部贬为奴隶。
其中有些甚至还被出口到汉室,被那些商贾买回去带回了国内。
这些胡奴的价钱相当廉价。
一匹粗麻布就可以在西匈奴买到一个男奴,若是小奴,甚至可以买到两个!
想到此处,王安就有些同情,于是对着箭楼里喊道:“张伍长!张伍长!你带人去弱水西岸的北方去将那个胡人带回来……看看能不能救活……”
这些投奔汉室的胡人,每一个都是非常好的劳动力。
也是未来屯垦团最好的拓荒者。
对于这些人,合黎山方面已经几次三番下令要求各前沿障塞尽量保证对方的存活,尽可能的援救。
箭楼里一个穿着棉衣的男子探出头来应了一声:“好勒!王司马,俺这就带人去!”
说着,他便带着几个士兵走出箭楼,蹬蹬蹬的步下城楼,然后从要塞的城门,划着雪橇出门。
半个时辰后,他们带回了一个似乎是被饥饿与寒冷击倒的胡人。
在这个胡人身上,他们发现了一张写有汉字的羊皮。
这张羊皮立刻被送到王安面前,王安不敢怠慢,随即亲自带人将之送去合黎山的汉军营寨。
两天后,剧孟就见到了这张羊皮。
“西匈奴出事了!”剧孟看完羊皮上的内容,立刻神色大变:“匈奴故左大将呼衍当屠在祁连山发动政变,血洗了祁连山的且渠氏,宣称已经‘拯救单于于水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