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轻松的控制兵权了。
胶西、胶东、济南、淄川皆是如此。
而且,刘德现在很害怕出现蝴蝶效应。
举个例子,倘若张释之没有成功的软禁刘安,又或者济北王的郎中令没有拿刀子架在刘志的脖子上逼着他封闭城门,那么叛乱的规模就会上升。
刘德怎么可能冒这样的风险?
于是,他起身对着便宜老爹拜道:“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说吧……”天子刘启看了看自己的儿子,挥挥手道。
“儿臣年幼,不怎么懂军国之事……”刘德跪下来道:“但是儿臣听说,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自古明君,必慎而察之,是以,古来庙算,未算胜,先算败,既是所谓的以最坏的结果做打算!”
刘德看了看申屠嘉,又看了看晁错,奏道:“儿臣以为,内史所言固然有理,而丞相所虑未尝没有道理,因此,儿臣恳请父皇,委派一位宗室外戚,亲厚大臣,以慰劳齐赵诸王,加赏故赵幽王、故齐悼惠王的名义,持您的节杖,监齐赵兵,于荥阳会操,如此即不失诸侯的颜面,又可消弭祸患!”
天子刘启一听,眼睛顿时亮了。
这个办法好啊!
用给人家祖宗加赏,进封和祭祀的名义,派个大臣过去,谁敢说闲话?
而一位持天子节的宗室外戚在荥阳,马上就能跟齐赵诸王国内的亲汉大臣联络起来,立刻就能收了齐赵兵权,没有军队,齐赵诸侯还拿什么反叛?
刘德趁热打铁的道:“另外,儿臣恳请父皇下诏,推恩齐赵诸侯,许其百岁之后,诸子皆封!”
这就是釜底抽薪了!
齐赵诸王本来就是一帮摇摆的家伙,有了这么个台阶下,就算心里再怎么愤恨朝廷,也只能捏着鼻子忍了。
最要紧的是,就算这些人还想反,他的儿子们就未必肯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