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里就剩下刘德跟刘启父俩。
“刘德,来,坐下来……”天刘启目送窦太后离开之后,就温情的招呼着刘德坐到他身边来,握着刘德的手道:“你我父多久没像现在这样坐在一起过了?”
刘德低头答道:“回父皇,儿臣记得七岁那年儿臣不小心从思贤苑的围栏上摔下去,父皇当时就是这样握着儿臣的手,安慰儿臣不要怕的……”
在刘德那些零碎而驳杂的记忆里,这,已经是关于父温情的最后残留回忆了。
“是啊……”天刘启感慨着带着些愧疚道:“朕这些年忙于国政,疏于看顾你们这些孩了……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也懂事了,很不错!”
当他说到最后那一句很不错时,语气里已经有了些表扬的意思了,刘德知道,这对于他的这个向来以严厉和刚强自傲的便宜老爹来说有多么难得。
这一句很不错,既是对刘德今天表现的赞赏,也是对他这些天来做出来的成绩的肯定。
刘德立刻就非常上道的道:“儿臣不敢当父皇夸赞,儿臣以为,都是父皇教导有功……”
“你就别谦虚了……”天刘启笑着拍拍刘德的肩膀道:“我汉家向来有功必赏,说吧,你想要什么奖赏?”
然后他就笑眯眯的看着刘德,等待着刘德的回答。
刘德想了想,理了理自己的思绪与思路,然后才道:“不敢欺瞒父皇,儿臣今日来面见君父,本就是有事相求!”
“说说看……”天刘启收起那副慈父的样,正襟以待的道,一旦涉及到朝政、国事,在他眼就没有别的太多的私情可讲了,于他而言,这个天下,这个社稷,这个国家,就像一副沉甸甸的担压在他的肩膀上,有时候在睡梦之,他都在记挂着朝政,因为他怕有朝一日到了泉之下,见了先帝孝皇帝,孝皇帝问他:江山社稷何如?他却无言以对。
刘德从自己的怀里掏出那枚崭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