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呵呵。”坂田一井一脸轻蔑,“你以为我是他那种贪生怕死之徒吗。要杀要剐,随你的便,要想我说什么,把枕头垫高了去想吧!”
“恩。”秦帅说,“你好像很有骨气,但我想说的是。我们这里有五个人,五个都是审讯方面的高手,见过骨头硬的,不怕死的,但见得最多的,是哀嚎着跪下的,你不信邪,我们试试。”
坂田一井只是从鼻孔里哼了声,充满藐视,然后就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