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茬不如一茬，那中国音乐就完蛋了。”

“曲子是真不错，词更好！你难道还没听过？”钱皓说道。

“没听过，这臭小子，现在是个大忙人，我也不好腆着脸伸手问他要。”牛学义说道，“其实这个曲子，我就看做是他的毕业设计了。眼下课堂里能教的，我已经全教给他了，课堂上不能教的，我私下里也传给他了。下学期他大四，学校里我看他也没时间来，今后，就让他自己去飞吧。”

“那我给你传过来？”钱皓说道，“他的曲子，我打算做成这部电影的宣传mv，这部电影我们宣传的预算就有三千万，不过现在还没做好，你就先听音频吧。”

“别废话，赶紧的。”

挂了电话，稍稍等待一会儿，牛学义邮箱里多了一封邮件，把附件下载下来，再丢进播放软件里，牛学义打开了音响。

一曲听罢，牛学义脸上微有唏嘘之意，满意地点点头，不过他很快就拿起了电话。

“老钱，怎么只有伴奏编曲，词呢？”

“哦，我这边歌手刚刚联系好，还没录人声呢。歌词我发你一份文档吧。哎，我可告诉你啊，你这学生可是真牛，现场出的词，而且是国粤语双版歌词，前后也就五分钟，我当时都看傻了。”钱皓说道，“真是有你当年上大学追嫂子的时候，现场出词曲，一曲定终身的风范啊！”

钱皓一边说着，牛学义邮箱里又来了一份新邮件。

“是吗？”牛学义说道，“看是还是太年轻啊，浮躁，心境没修到家。”

嘴里是这样说着，但是牛学义脸上的得意之情，却难以抑制，鼠标轻快地点开了新邮件。

“沧海一声笑，滚滚两岸潮……”牛学义喃喃念了两句，然后陷入了沉默。

“怎么样？”钱皓在电话那头问道，“不比你亲自出手差吧？”

“这臭小子。”牛学义叹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