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赵王的死因很蹊跷,甚至可以说是荒缪!但是,随着那道抄家流放的圣旨,一切变成了禁忌,没有人敢碰触。
只有萧绝,敢言人之不敢言!
萧绝脸上依然挂着欠扁的笑容,不紧不慢地道:“夏风,你摸着自己的良心,到底是我胡言乱语,危言耸听;还是你急功近利,置数万将士的生死不顾?”
夏风的心境异常惨烈,脸上更是红白交错。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可是他太想赢,太想成功,心底的***盖过了这一丝疑惑。所以,他抱了侥幸的心理,刻意忽略了这丝疑惑。
此时这点阴暗的心理,被萧绝冷不丁地翻出来,大刺刺地摊开在众人面前,顿感十分难堪,比当日在五军营时被他以比武之名羞辱更甚百倍!
那时的他虽技不如人,却是光明磊落!现在,却无法理由气壮!
萧绝撇了撇嘴:“小爷言尽于此,倘若你们仍然一意孤行,谁也没有办法。”
说罢,不给任何人说话的机会,转身进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