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怎么有点酸?”
“我就事论事,酸的是你吧?”杜蘅斜睇他一眼。
萧绝嘿嘿干笑两声:“看出来了?”乘机提出要求:“所以,替我着想,你以后见他都绕道走,行不行?”
杜蘅推他一把:“你可真是!”顺竿爬得也太麻溜了!
“很帅是吧?”萧绝得瑟得不行:“不是爷吹牛,象我这种专情又体贴的男人,遇到一个不容易,一定要抓紧了,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杜蘅乐了:“专不专情不知道,不过你的脸皮厚,肯定是天下第一!”
“这你就不懂了吧?”萧绝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脸皮也不是想厚就能厚的,没点本事还真做不到。不信,小爷敢当着人面亲你,你敢亲爷吗?”
说罢,噘了嘴做势欲亲。
“呀~”杜蘅吓得跳起来,红着脸跑得飞快。
“小人无胆,哼!”萧绝颇有些遗憾地耸了耸肩,慢条斯理地跟了上去。
太康帝直到未时才醒,期间南宫宸来见过他一次,父子两人关起门说了好一会话。
之后,传了杜蘅进去,给太康帝又做了一次指压,直忙到申时末才出了承乾宫。
刚从宫中的软轿上下来,就见萧绝匆匆赶到,杜蘅讶然,这时间也掐得太准了吧?
萧绝得意:“你以为小爷金吾卫的差是当假的啊?”
杜蘅微笑:“走吧,回家。”
萧乾跟他们几乎是前后脚进门,父子两在二门碰上,并肩到外书房里密谈了好一阵,这才各自回屋。
萧绝进了门,见杜蘅坐在炕沿发呆,笑嘻嘻地凑过来:“等我一块洗澡呢?”
杜蘅忙站起来:“回来了?爹跟你说了什么,有没有新消息?”
“什么新消息?”萧绝脱下大衣扔在炕上,随口反问。
杜蘅看一眼紫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