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菱轻哼一声,掀帘进去,附在伊思玲耳边低语了两句。
伊思玲面露讶色,想了想,道:“她既坚持要见我,想必真是有事。左右也没睡,就让她进来说几句也没什么。”
“王妃。”紫菱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防人之心不可无。春兰来历不明,王妃根基未稳,不可不防。”
伊思玲嘴角噙了一抹嘲讽的笑:“别人想谋算,也得我有东西给别人算计才好。”
紫菱气结:“话不是这样说……”
“好了,我有分寸。”伊思玲打断她:“叫她进来。”
紫菱无奈,只好把杜荭唤了进来。
“听说你找我?”伊思玲歪在迎枕上,握着一本诗集,见她进来,头也未抬。
杜荭垂了手:“是。”
伊思玲等了片刻,见她并未吭声,诧异地抬头扫了一眼。
杜荭立刻道:“此事极隐秘,只能出我口,入王妃之耳。”
紫菱悖然变色:“春兰,你别得寸进尺!”
“对不起,我并没有轻谩姐姐之意,实在是情非得已,还请姐姐见谅。”杜荭不卑不亢。
伊思玲被她勾起兴致,放下诗集:“紫菱,你先出去。”
紫菱气得满面通红,只得悻悻地退到门外。
杜荭犹不放心,含笑道:“烦请姐姐暂时守一下,勿让闲杂人等靠近。”
紫菱气得倒仰,索性把帘子挂起,把门敞开,自己搬了椅子守在走廊下。
“王妃,请恕奴婢失礼。”杜荭说着,走到伊思玲身边,附耳低语起来。
伊思玲起初含了笑,渐渐面色端凝起来,到最后,已是面沉如水。
她惊疑不定地看着杜荭:“如此隐秘之事,你从何得知?”
“我自有法子。”杜荭莫测高深。
伊思玲想了想,苦笑道:“纵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