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妃,有个叫岑聿的投贴,求见世子爷。”
萧绝去南疆是刺探军情,属于秘密行动,并未对外公开,除了几位重臣,京中绝大部份人都不知情。
杜蘅睁开眼:“谁?岑聿?”
白芨先想起来,“啊”地一声,嚷道:“跟咱们抢谢谢的那个登徒子?”
姽儿一愣,拿着拜贴一时不该如何是好。
白蔹暗自皱眉,委婉解释:“世子爷都说了是误会了,原是岑公子要求世子爷办事,苦无门路,这才拐弯抹角找上了小姐。不然,今日也不敢公然求见世子爷了。”
“就说,世子爷去了外地访友,归期不定。”杜蘅想了想,慢慢道:“他千里迢迢而来,拒之门外不是待客之道。明日申时末,我在飘香楼设宴,代世子爷为他洗尘。”
姽儿大感惊讶,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她自然不会蠢到相信白蔹那套所谓的“误会”的说词。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真是误会,世子爷不在,世子妃也当避嫌才是。
如此不顾身份,请外男在酒楼会面,实属不妥之极。
“怎么,”杜蘅微笑:“你还有事要禀?”
“没有~”姽儿垂眸退了下去。
白蔹狠狠瞪白芨一眼:“以后这种话给小姐招祸的话,绝不能乱说!”
白芨自知失言,摸摸鼻子,干笑两声道:“我,我是气不过他跟咱们抢谢谢。嗯,下回我一定记得。”
“姓岑的跟咱们又没什么交情,小姐为何要请他?”紫苏按捺不住。
今时不同往日,她已不再是昔日杜家的二小姐,随心所欲,行事要顾着王府的脸面,免得落人口实。
“他从南诏来,大理是必经之地。”杜蘅淡淡道。
萧绝走了一个月,家信写了三封,不知是出于安全考虑,还是怕她担心,除了报平安,就是说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