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情。”
萧乾气极反笑:“你可真有出息,遇事居然躲在女人的身后!真给我长脸!”
“你先出去。”萧绝黑着脸,对着杜蘅道。
杜蘅摇了摇头,一脸诚恳地道:“我知道,这事做得是不厚道。对不起付将军,也委屈了付小姐。所以不打算找理由和借口狡辩,错了就是错了,我认罚。”
“罚?”萧乾冷笑,目光利若鹰隼:“你陷本王于不义,置王府于险境。你自己说,要怎么罚才能抵销此大错?”
杜蘅咬着唇,一时无词以对。
“错了也做了,能怎么着?”萧绝两眼一翻,神情倨傲:“你若是怕受连累,大可将我逐出萧家,断了父子关系就是!”
“孽障!”萧乾气得发抖。
杜蘅骇了一跳:“胡说!这话岂是乱说的?再生气,再委屈,也不能失了理智!”
伸了手,去拉他下跪:“快,给父王认错。”
萧绝身姿笔挺,不止自己不跪,还要强拖她起来:“我没错,为什么跪?你也不用跪!离了王府,
tang咱们照样过得舒服自在!”
“动不动就是这话,真以为威胁得了我?”萧乾气得胡子乱翘,喝道:“好!我今日就如了你的意,遂了你的愿!去,把大哥三弟,四弟及诸位叔伯请来,开祠堂!除了这逆子!”
后面这话,却是对萧昆说的。
萧昆苦劝:“世子爷说的是气话,王爷怎么当起真来?他不懂事,王爷慢慢教他就是,怎么跟着瞎闹起来?”
“走就走,谁稀罕!”萧绝脖子一梗,拉了杜蘅就要走。
“我不走~”杜蘅摇头,淡淡道:“我是萧家三媒六聘娶进门,开了祠堂,认了祖宗的萧家宗妇,除非死,或者你休了我,否则,绝不离开。”
“你!”萧绝气得直跺脚。
杜蘅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