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杜蘅,急于要她安心,并没有来得及询问。
见她眼中满是疑虑,转身要走:“要不,我这就让人问去?”
杜蘅忙拉住她:“哪里急在这一刻?折腾了一天,也该累了,洗洗睡吧。”
萧绝见她眼底微微泛青,心中怜惜,轻轻抱了抱她:“我不累,只委屈了你。”
“一身臭汗,赶紧去洗。”杜蘅推他。
“那你等我~”萧绝笑着去了净房,等洗完澡出来,杜蘅已打散了发髻,歪在迎枕上,手里拿着一柄团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萧绝微微一怔,四下看了一眼。
心道,怪不得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房里没搁冰盆,平日都是搁着三四个的。
“库房里没冰领了?”他眉一挑。
这年头,稍有点根底的都会弄个冰库,何况是堂堂王府?
杜蘅手中团扇微微一顿,慢声道:“不是,我不让摆。”
“为什么?”萧绝更惊讶了。
杜蘅默了许久,慢慢道:“我身子不好,受不得寒,只好委屈你一
tang些了。”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若你觉得不便,可以另外收拾一间屋子……”
“杜蘅!”萧绝拧了眉,沉声喝叱:“我们成亲才多久,你就想分房睡?”
他极少叫她的名字,这么连名带姓的唤,显见得是真的生气了。
杜蘅一颤,垂了头:“我,是怕你不习惯。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傻子才愿意!”萧绝还是有些恼,可再大的气还是压不住关心,闷了一会,问:“你哪里不舒服?吃过药没有,要不要请钟翰林来看一下?”
杜蘅竭力想表现得镇定,声音到底还是控制不住地发抖了:“我自己就可以看,不必麻烦钟医正。药也在吃,不用担心。”
“是什么病,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