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鬼使神差地往前走了两步,呆呆地看着窗台前交缠的人影。
不知过了多久,净房的门打开,萧绝只着一条单裤,赤着上身,抱着柔若无骨的杜蘅走了出来。
“呀!”没料到她杵在门前,杜蘅惊叫一声,羞得无地自容。
萧绝闪身回了净房,呯地一脚将门踹上,怒道:“你干什么?”
婉儿手足无措,结结巴巴地道:“奴,奴婢,只是想服侍世子爷更衣……”
“滚!”
婉儿和姽儿以前都是王妃跟前的一等大丫头,萧绝认祖归宗后,才被拨到他屋子里侍候。
萧绝脾气再不好,顶多是对她们爱搭不理,视若无睹,从不曾说过重话。
这时被喝斥了两句,自觉无脸见人,又羞又怒,哭着跑了出来。
白薇听着屋子里的吼声,不屑地撇了撇嘴:“该!”
再怎么急着上位,也该用点脑子。
世子爷昨天才大婚,两个人正是蜜里调油,好得恨不得变成一个人的时候,巴巴地往他身前凑,不是找死么?
白蔹并不吱声,笑着推门进去,闷不哼声地收拾起婉儿的铺盖。
萧绝余怒未息,喝道:“谁让进来的?小爷昨天就说了,以后屋子里不必留人上夜,耳朵聋了,还是不拿小爷的话当回事?”
杜蘅这时也恢复了冷静,忙低声劝阻:“也不是什么大事,别说了!”
“怎么这种人你也往屋子里放?”萧绝还在不满。
杜蘅横他一眼:“那不是你屋子里的人么?”
“放屁!”萧绝拒不认帐:“我可没见过她!”
白蔹抱着被子,两腿一软,差点跌倒,好不容易才忍住了,颤手颤脚地走出来。
白薇笑得直捶桌。
杜蘅啼笑皆非:“世子爷,您说这话可就太没良心了。人家好歹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