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褶裙,满头青丝随意地挽成了个纂,只斜斜地插了枝碧玉簪子,耳中戴着东珠,华丽又不失庄重。
萧绝眼睛一亮,喃喃道:“媳妇,这么一穿象换了个人似的。”
紫苏笑眯眯:“小姐皮肤白,穿什么都好看。”
萧绝立刻随声附和:“正是,我媳妇长得漂亮,穿什么都好看。”
杜蘅忍不住横了他一眼:“少贫!可有杜荭的消息?”
萧绝定了定神,道:“还真有。”
江南那边传来消息,说是三天前下游河中捞到了一具女尸,被水泡得面目全非,身上的衣衫与杜荭游湖当天所穿并无二致,且骨盆有陈旧伤,报了官,柳镇家的哭哭啼啼地将尸首领了回去,买了棺材下葬。
杜蘅自然不信杜荭会这么容易就死,恨不能即刻乘船南下,扒开坟墓辩个真伪了。
萧绝吓得不轻:“好媳妇,可不敢去江南!你要走了,婚礼咋办?不就是个破坟么?我找人扒了把尸体运到京里来,看你是想敲碎了,还是烧化了,随便处置就是!哪里需要千里迢迢,舟车劳顿地亲自往返?”
杜蘅素来稳重,纵使心有不甘,亦不会鲁莽行事,令他难做。
笑了笑,道:“倒也不必如此费事,不管那尸首是不是杜荭,其实与我并无多大关系。”
“对,”萧绝松了口气:“咱们关起门来过日子,管她是死是活甚?”
她若是有胆来生事,管教她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
杜蘅颊上飞起红晕,嗔道:“还不走?”
萧绝脸一垮,冲紫苏使了个眼色:“站了这半天,不说赏顿饭,好歹赏我口茶吃吧?”
紫苏撇了撇嘴,很不情愿地起身离去。
萧绝见房里无人,扯了她到怀里,低头就要亲:“好媳妇,可想死我啦~”
杜蘅满面绯红,一把撑住他往下压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