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岂不是大了?
思来想去,只好忍住了羞辱,命人打探了他的行踪——好在,他一直在书房,并未歇在哪位侍妾的房中。
这令她重又燃起一丝希望,忙忙地准备了几样酒菜,借口送宵夜跑来见他。
可她毕竟是新嫁娘,又是王妃,这样的苦衷,怎能对个奴才诉说?
因此只说了半句,便涨得满脸通红,尴尬地垂下头去。
陈泰瞥到丫环手中捧着的食盒,已经知道她的来意。
可惜,王爷今晚心情恶劣,只怕没有心思哄她。
刚想替南宫宸解释几句,南宫宸听到声音,已从书房里出来,冷声质问:“什么时候,本王的书房成了菜市场了?”
陈然垂了手,道:“是奴才的疏忽,以后再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伊思玲身子一颤,又羞又涩,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他这个天之矫子。
他觉得委屈,看她不顺眼,对婚事不满意,她都能理解。
她以为,做不到举案齐眉,至少也可以相敬如宾。
万没想到,他竟连敷衍都不愿意,毫不掩饰对她的厌恶,厌恶到甚至连前程都不顾,新婚第一天便冷落于她!
陈泰看一眼伊思玲,心有不忍:“王妃新来,不知道规矩……”
“是我不对。”伊思玲慌乱地转身,带着丫环逃也似的离开了:“我,我走了。”
坊间关于南宫宸和萧绝两个为了杜家二小姐大打出手的传闻喧嚣尘上。
她原本是不信的。
南宫宸在诸位皇子中,向以精明睿智,深谙权谋著称。
想那杜家二小姐,除了一身超绝的医术,并无其他过人之处,家世平凡,根本不可能助南宫宸一臂之力。
她虽然同样出身低微,好歹父亲任国子监的司业,京城半数王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