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她飞针走线,甜言蜜语地哄:“媳妇,你绣花的样子真好看。”
杜蘅撇了撇嘴,懒得搭理。
萧绝再仔细一看,笑得更开心了:“哎哟,是给我绣的呀?辛苦媳妇了!”
杜蘅绣完最后一针,低头把线咬断,再把绷子拆了,一方深绿上绣墨竹,勾着金边的男子手帕就完成了。
“嘿嘿,”萧绝立刻去抢:“你瞧咱俩是不是心有灵犀?今儿正好穿了一身的青,配这条帕子刚刚好。”
杜蘅把手往后一缩:“美的你,这是给仲哥的!他已通过了县试,马上要参加府试了。”
萧绝脸立刻拉得老长:“府试之后还有院试,过了院试也不过是秀才,哪里值得你亲自动手给他绣东西?再说了,他不是有亲娘亲妹妹么?轮得到你操心!”
杜蘅把头一抬,正要刺他几句,忽地见他一脸乌青,惊嚷道:“哎呀!你跟人打架了?”伸手去摸他的脸。
萧绝立刻将她的手按在脸上,委屈地道:“哪里是打架,小爷光挨打了!”
杜蘅只道他是为了付珈佇的事跟萧乾起了冲突,被打了。
很是心疼,嗔道:“王爷也不看看你都多大了,怎么还动起手来!”
打也不会挑着点地方,顶着一张这样的脸,要他怎么见人?
萧绝立刻顺着竿子往上爬:“小爷心里只有你一个,老头子非要往我怀里塞女人,我还能不跟他急眼?”
“你就不能好好说吗?”杜蘅有点恨铁不成钢:“以柔克刚你不懂啊,非得急赤白脸地拧着来,结果还不是自个吃亏?”
萧绝听她这口气,似乎并没把付珈佇放在心上,很是疑惑,抬了眸仔细看她:“媳妇,你不生气啊?”
“别动!”杜蘅横他一眼,起身去拿了盒薄盒膏来,揭开盖,挑一点药末匀在他脸上:“幸得我这里还有薄荷膏,二个时辰抹一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