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摆出副受了娇柔委屈,楚楚可怜的情态。
不着一字,已然尽得风流。
杜蘅这时已经恢复了镇定,冲杜荇点了点头:“来了?坐。”
萧绝毫不避嫌,大刺刺在她边上坐下,望着杜荇,笑得意味深长。
他可不是夏风那种温室里娇养出来的贵公子,逮着个机会就想怜香惜玉,展现所谓的修养和风度。
临安城里字号最响,招牌最亮的青楼,可都是他开的。
就她这点手段伎俩,根本还不够看。
他只是觉得奇怪,她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信心,以为凭着自个那点姿色,就可以老少通吃,走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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